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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无力吼叫的时候,陈明会难得的安静下来。周扬会默默坐在床边,和他有一句没一句地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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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我唱过的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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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你不穿衬衣,被我抱下草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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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你答应过我,永远都不离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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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不明白,”周扬抚摸着他被铁链锁起来的手:“那天你跪在地上不肯离开我,你明明已经知道自己不是离尉,为什么会忽然变了?你爱我的,不是吗?你对我说,你愿意代替离尉,你愿意永远和我在一起。你跪在地上,求我不要赶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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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答应过,我是这样盼望过,”陈明冷笑:“可是现在我发现自己做不到,人总不能不自量力,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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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为什么这么恨?”周扬不解地问:“你本来就忘记了过去,你的脑不是我洗的,那些过去的都已经过去了。你为什么不能接受现在拥有的?你要情人有情人,要亲人有亲人,要兄弟有兄弟,要钱有钱要势有势,我可以给你任何你想得到的东西。你为什么不能象以前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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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曾料,周扬也会屈尊降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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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了不可一世,强权就是公理的跋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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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问:“为什么不能象从前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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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明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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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室没有窗户,他晒不到阳光的脸苍白而消瘦,日渐凸显的颊骨使人更觉得他的倔强。他发亮的眼睛扫了周扬一眼,别过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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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恨你,我恨你那么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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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代,或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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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缺的自尊,残缺的自我,除了恨,还有什么可以维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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