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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请了最有名的医生和营养专家来照顾陈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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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明说:“现代整容技术发达,找一个聪明伶俐的人做个手术换上离尉的脸,比这个省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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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扬不作声,转头瞪着医生:“保住他,就是保住你全家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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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非常努力,每天进进出出,大量的身体测试,大量的医疗计划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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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数人围绕着陈明转,忙得天昏地暗,终于有了一点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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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明可以下床了。周扬听从医生的叮嘱,不给陈明增加精神刺激,已经很久没有在陈明面前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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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明下床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挣扎着,努力不让膝盖发软地朝房门走去,他说不出自己为什么这么渴望开门,也许可以自己打开门的感觉,令他充满可以逃脱这个噩梦的憧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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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哒,他扭动门锁,欢快地听着门被打开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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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以动了,可以下床走动了。被禁锢得太久,连自由的味道变得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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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忍不住露出孩子似的笑容,笑容随即僵在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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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后,站着周扬。那双多日不见深邃动人的眼眸,正对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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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下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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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明看着他,没作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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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从后面赶过来,诚惶诚恐地说:“周先生,病人刚刚稍微好转,暂时不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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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什么意思,只是看看。”周扬转身,雍容沉着:“他可以在屋里到处走走,不碍事。”他打算离开走廊,走了几步,重新转回来,看着一直没说话的陈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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