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寻觅

刚才那个丑死了，我都怕自己认错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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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玉脸烫了一下，拉开布质的简易衣柜，拿了几件衣服出来，看了一眼陈重，有些微微的羞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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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重问：“要不要我回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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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玉说：“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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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去露胸的长裙，江玉飞快地抓起一件胸罩准备换上，陈重问：“内衣也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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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玉说：“换。去歌厅不敢自己喜欢的内衣，怕被那些臭手碰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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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中勇敢地说起本行，却小心的去窥探陈重的表情，深怕他会厌恶，或者露出不快。心中淡淡的悲凉，忽然想哭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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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没遇到愿意跟他出台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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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重的眼神落入江玉的注视里，有一瞬间闪亮，陈重飞快地转过头去，不肯再回望过来。江玉心中多少有一丝安慰，他，还是在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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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玉儿，心干净就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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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子脏了，心再干净，拿什么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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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要什么证明。只要你在身边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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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间，江玉以为自己听觉错乱：“陈重，我听不懂你说什么，为什么要我陪你，你不是有莹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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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重的身体里剧烈响起了声音，全身骨胳发出一阵爆裂般的脆响，陈重喉咙里低吼了一声，跳起来迅速往卧室外走。江玉凄惶地叫了一声：“陈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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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重站住，背影笔直而僵硬，攥紧了拳头，很久没有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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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玉扑过去从背后抱住他，心中千万遍后悔，告诉过自己无数次，永远不能再从自己口中说出莹莹的名字，难道以前的教训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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