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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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曾经是个小姐，但就算我当小姐的时候，你也没有嫖我的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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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玉混身都在颤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你滚不滚？如果你继续赖在这里不走，我现在就打电话给陈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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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说到了关键的地方，陈重如果不是陈重，你会不会有资格这样冲我大叫，让我滚出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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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涛慢条斯理地倒酒，他的动作沉实而稳定，手高高的抬起来，酒从瓶口细细地倾泄，当瓶底落去桌面，刚好满满的一杯，一滴酒都没有洒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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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举起酒杯，这次却没有一饮而尽，而是慢慢浅啜。“但是玉儿，你也别拿陈重的名字来吓唬我，我服他，喜欢他，但不代表我怕他。我当你说的这些话，当着陈重的面，我还可以再重复一遍，不信你现在就叫他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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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玉的眼泪涌了出来：“王涛，我有什么地方得罪了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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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涛淡淡地说：“玉儿，你别在我面前哭，我和陈重不同，他看见女人流泪会有时会变得失去原则，我看见女人的眼泪却觉得那只是代表了一种情绪，和你愤怒着狂叫的样子没有什么分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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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玉擦去眼角的泪，在沙发上坐了下来：“你说得对，哭只是代表一种情绪，我无意在你面前装什么悲伤。你想说什么，我听你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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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这才是正确的态度。人不能虚伪到只听自己喜欢听见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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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涛把酒杯放下：“回到我们最初的话题，玉儿，现在我们两个算不算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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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陈重结婚以后，我一直都拿你当朋友看。你呢，你拿我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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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是我苦恼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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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涛点燃一支烟，大口大口抽着，看上去真的有些苦恼：“如果没有这半年的交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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