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面具

对我说你是最好的女孩，在歌厅呆了两年，还能保证自己是处女，所以你不是婊子，只是一时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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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玉哑口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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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涛说：“我相信陈重的话，他说碰你的时候你还是处女，那么你一定就是处女。可是我不明白，为什么你做小姐的时候懂得洁身自好，反而在跳出那个圈子之后，却又出去偷人。你之前所有的坚持是为了什么？为了最后把自己辛苦争取来的幸福打碎，当一个更肮脏的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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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玉用力摇头：“不。不是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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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涛冷冷地笑：“我知道，当然不是那样。我比陈重更了解你，我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一个人。以前你能坚决地守护自己最后的清白，因为你聪明，你了解处女膜真正的价值，你不是不卖，而是想卖个最好的价钱。现在你卖到了，你觉得自己已经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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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被击溃了所有的防御，王涛的声音变成锋利的锐刃，剖开一层层外衣，把江玉变成赤裸。皮肤在颤栗，心脏一寸寸收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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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玉说：“王涛，你听我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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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无从开口辩白，什么可以是背叛的理由？性难以满足？那只能是荡妇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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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涛说：“你不必解释，我对你的任何解释都不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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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今天来，是为了什么？一定有你自己的原因吧，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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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一个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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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涛长长吐出了一口气：“我不想伤害到陈重。你知道吗，陈重一直当我是他最好的兄弟，他所有的一切都可以和我分享。这些年，我觉得他比我的亲兄弟对我还要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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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就去告诉陈重真相。我不会怪你，因为你够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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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玉已经崩溃，事情到了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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