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覆水

放不开？人又不是你杀的，不至于拉你去枪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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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涛低声说：“玉儿，我们如果做朋友，我相信你会是一个很好的朋友。你常常让我不知所措，后悔自己做过的一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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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玉说：“希望以后，我们永远都是朋友，干干净净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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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拉动睡袍上的带子，衣襟慢慢敞开，睡袍里面的身子是赤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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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轻声说：“上来吧，让我们把最后一次结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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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涛仍然不动。他望了一眼江玉，轻声说：“玉儿，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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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玉奇怪地问：“结束了，你的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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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都结束了。你从来都不欠我什么，我们两个都欠陈重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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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涛问：“怎么用这样的眼光看着我？你不信我在很认真的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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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玉慢慢把衣襟拉上。她并没有完全拉紧，也没有把睡袍上的带子系起：“你忽然觉得愧对陈重的信任？我怎么觉得你又好象在捉弄我，算了王涛，我不会怪你，本来就是我先去引诱你的，我们把最后一次做完，也算我对你有个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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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涛问：“你告诉我，现在在你的心里，对我究竟怎样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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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价？江玉认真地望了王涛一会，她应该怎样评价眼前这个男人呢？有时候讨厌他，但有的时候，他似乎又不那么令人讨厌，一张熟悉不过的面孔，反而有些奇异的亲切感，比如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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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孤单的时候，心中的好恶容易产生动摇，摇来动去之中，变得没有原则，没有道理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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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很久，江玉对王涛说：“爱恨交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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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涛有些迷惑：“我想知道在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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