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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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鱼本性利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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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修格斯在苏醒后，第一次遇到误闯进深海的人鱼，回忆起的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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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瑞娅不是第一条被卷进这个海底的人鱼，在此之前还有两条人鱼来到过祂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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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条有着和艾瑞娅同种颜色鱼尾的人鱼，亮眼程度却不及她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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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一看见祂就哭了，祂那时刚醒，只觉得饿得慌，身体上的各种不适本就让祂烦躁，她们的哭声直接勾起了祂暴虐的本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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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会放过一条人鱼，是哪一条你们自己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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祂只是随口说说，实际上两条人鱼，一条都跑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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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恐惧之下，她们居然相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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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先恐后地将同伴往祂面前推，到最后，短发的那条用礁石砸晕了长发的那条，将她推到祂面前，然后在祂进食的时候，奋力往上面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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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祂那时候饿极了，是有进食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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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她们的臭味太浓了，吞食完长发的人鱼，神志恢复不少的祂看见被暗流撕成碎片的短发人鱼，肉/体从上面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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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是太臭了，肉团不断膨胀，祂最后将长发的人鱼吐了出来，将她连同死去的短发人鱼，一同扫进黑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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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多久臭味便消失了，数不清的鱼怪分食完了残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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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此，祂的进食变成了吞噬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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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格斯的记忆很好，回忆到这里，触点还很给力地模拟了当时的臭味，肉团收缩，祂又有点想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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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格斯，你不舒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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