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想，认认真真地用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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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堆成小山的晚餐，修格斯一口没动，全都被艾瑞娅吃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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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饱喝足后，清醒不少的艾瑞娅这才察觉到了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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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尾下面坐着的，不再是以往柔软无骨的触手，取而代之的是两条像棍子一样，稍硬又附着着皮肉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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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好奇心的趋势下，艾瑞娅低下了头，穿着黑色薄纱裤的双腿被压在鱼尾之下，一双向来处变不惊的死鱼眼，头一遭瞪到了最大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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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是人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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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形而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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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但为什么是人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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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太能接受这个事实，这是她第一次和人类近距离接触，或许应该说是，类人类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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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位海巫的性格不同，且不一定相处很好，但他们有个一致且无法撼动的特点，那就是——讨厌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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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巫找海巫帮忙，常说的一句话便是：看在我们都讨厌人类的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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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刻在骨子里，生理般的厌恶，普通的人鱼无从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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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瑞娅对人类的讨厌没有其他海巫那般深，是以她才没有在看见这双腿的时候，直接给修格斯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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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到一阵莫名恶意的修格斯抱着她站了起来，两条肌肉线条优美又笔直的腿稳健地在海底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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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像很讨厌这双腿。”他在陈述事实，却又无法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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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瑞娅闭闭眼，看习惯后，这双腿有一种别样的美感，她开口解释：“无意冒犯，这属于历史遗留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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