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你可莫再犯傻,有什么委屈都同家人说说,别自个揣着石头压心上。”
姑嫂的一番对话,印证了乔时为的判断——姑姑并非粗心之人。
老太太跟着说道:“这回你嫂子说得对,咱若是受了气,就得说出来。”
……
等到晚膳结束,乔三郎、乔四郎回了书房,几个大人围坐在一块,乔姝燕这才开始倒苦水。
“原是我嫁到了谢家,大家搭棚过日子,只要不戳破这层纸,便可各提各的皮子演灯影戏,倒也安生。姑嫂婆母虽有些不对付,我也能忍得住。”
“平日里有什么不如意,背地里数落我便也就罢了,可谢郎体弱多病、福薄命短与我何干?女儿清清白白嫁进门,临了,却是背着一堆骂名离开,莫名成了是人都能指指点点的祸害,我实在想不明白……”
乔姝燕哭的不是身世凄惨、无依无靠,而是世道不公。
嫁给谢家最受宠、读书最好的小儿子,婆母常挑她礼数,数年未能生下一儿半女,丈夫体弱患病、溘然长逝……这一桩桩明明是她遭了罪,可三言两语,一句“命克夫君”就全成了她的过错,公平吗?
老爷子、老太太懊悔不已,痛恨当初看走了眼,连连哄女儿道:“都过去了,回来了就好。”
等到更深夜阑时,乔时为听到的是另一种声音——
“这事过不去,敢叫我女儿不痛快,谢家休想有好果子吃!”
是祖母在说话。
乔时为的房间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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