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料到乔仲常已查到这一步。
“人在做,天在看,如今你们的儿子也在天上,便让他瞧瞧父母是如何算计他的,又是如何欺辱他的妻儿的。”乔仲常一边收拾物件,准备离去,一边言道,“律法有言‘擅典卖寡妇田宅者,杖一百’,我问过钱主、牙保,他们俱不知情,说你们打了典卖祖田的幌子。一纸状书告到衙门,我妹子的嫁奁一分一毫都不会少,你们该吃的棍子也一杖都不会少。”
谢家人反悔,但阻拦不了乔仲常离去的步子。
乔伯寻赶来汇合,两把斧子在身前一横,骂道:“眼前有了钩子,怵头的王八又敢伸脖子了?”
因为打官司,乔仲常多耽误了几日,回到封丘县时已是年关。
讨得公道的乔姝燕,在家中渐渐养回了粗性子,一点子趣事也能惹得她捧腹大笑,无需拘着甚么,也无需计较甚么。
……
……
自打乔时为学会走路,他便打着寻兄长玩的旗号,一有闲便往书房里钻,安静坐在一旁看兄长们做课业。
乔见山、乔见川做完课业,犯了“过家家,当夫子”的瘾,便拿乔时为和橘子当学生,教他们读书识义。
乔时为自是捧场,听得认真,跟着兄长们摇头晃脑学读书。橘子则不然,该睡还是睡,顶多甩甩尾巴敷衍一二。
“今日的学业就到这里,地字班乔橘子堂上态度不端,散学后罚抄《千字文》十遍。”
“汪!”——“你发什么癫?”橘子同学表示不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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