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是家里学问最好的一个。
小儿家家的,也没什么特别的能耐,显露天赋最直截了当的法子,便是背书。
科考一道,要啃下那一本本砖头般厚的书籍,决计是少不了好记性的。
这会儿,祖父正在自个小院里捣药,与平日勾勒作画时一般,聚精会神,全神贯注。
乔时为手里握着小棍,在祖父几丈开外的平地上,佯装自顾自地玩耍,嘴上一字一顿地背诵:“子曰,君子和而不同,小人同而不和……”
一句连一句地往外抖,把子路篇从头背到了尾。
乔时为原打算背个《千字文》就够了,后来一想,大梁颇为推崇少年神童,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再者,这两年,三哥、四哥在当地小有天才名声,再加自己一个也不算多。
所以,乔时为选了昨日背的《论语·子路篇》。
岂料,祖父捣药捣得入神,或说是习惯了孙儿们平日里得读书声,没分辨区别,一时间竟没注意到是乔时为在背书。
乔时为苦恼,正打算再背一遍……
这时,祖父捣药得动作忽而一滞,陡然转过身来,手里还握着捣药的石杵子,终于察觉到异样。
他满脸不可思议地快步走过来:“时为小子,你……你方才在背甚么?”说话声都有些颤。
“是三哥教我的。”
实际上,乔见山确实教过。
老爷子依旧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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