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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批文竟是“无功无过,续任旧职,领九品俸禄”。
白其真没有拘着他,任他饮了一场酒,再扶他回房歇息。
父亲“耍酒疯”吐真言,声音颇大,乔时为隔着墙壁也能听清楚——
“若是人人皆如此随意打发,便也就罢了,可那新乡的焦文太,单是我知晓的,便有三桩青盐案没办好,那盐贩回回都是转入新乡就不见了踪影,这难道不算过失吗?凭何他却升了?”
白其真一边用热巾布替他擦拭,一边应道:“想骂你便骂个痛快,至于道理,酒醒了你自然会明白……从前我爹在世时,就同你说过的,这入官的门道可比写文章难多了。”
“他们劝我道,顺其自然、顺其自然……再等下回便是了。”乔仲常冷笑,连啐了几口,接着疯道,“无能为力自然只能拿‘顺其自然’安慰自己,若是有本事,谁人不想操控结果?终究是我没本事,才会被人劝我顺其自然。”
“他们兄弟仨不能像我这般没本事,都好好考,只管考,考到集英殿上,做官做到官家跟前,我看谁人能抢他们的功劳,谁人又敢春秋笔法。”
“倘若天降大雨,万物均沾,哪根野草长得高,谁敢断定?”
乔时为听出了父亲对出身的耿耿于怀,还有暗藏的蓬勃野心。
这场“风波”很短,短到三哥、四哥都没有察觉,因为父亲翌日便恢复了正常,仍是勤勉公务,每日散衙归家后,按时考校孩子们的功课。
日子还是照旧。
乔时为唏嘘,自己还在追寻的答案,也许父亲已经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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