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白母慌得打翻了碗筷,忙去拦着:“真儿,你这是要做甚么?一回来就炉膛里倒油的。”
“去浇醒你那不长进的儿子,他做了甚么丢人显眼的事,你还能不晓得?”
白母垂头不敢直视,手里依旧紧紧拽着女儿的袖子,说情道:“这事不能全怪你哥,他也是被人诓了,才闹出那样大的动静……”
“人家才打出个令儿来,他便自己先唱上了,怨不得人家专门诓他,他要害了白家名声,你还护着他?”
白其真挣开白母,冲进里屋,不带迟疑把水泼了上去,“哗——”,只嫌一壶子太少不够使。
榻上熟睡的白澈一激灵,猛地坐起身,嚷嚷着:“谁呀?谁呀?”
他甩甩头,抹了一把脸上的茶水,抬头看清了提着壶的妹妹,当即双手掐在额穴上,眼神躲闪:“哎呦呦,我的脑壳子呦……”
白其真“哐”的一声砸了壶,指着鼻子骂:“你装,接着装……你这算什么脑壳子,满脑的米汤拌浆糊,糊住了心糊不住嘴。”
“少说两句罢,又不是捅了天的过错。”白母扯着女儿的衣摆,劝和道,“下个月守孝期便过了,你哥也是想提早走动走动,好寻个体面的活计,不是存心与人喝闲酒的。”
“他若是敢捅了天,我倒要夸他有胆气了,怕就怕他没胆气没魄力,还总做糊涂事。”
“从前与父亲交好的世伯世叔,逢年过节不去走动,嫌人家说话啰嗦,眼下却求猪朋狗友的照拂,这是什么道理?那些浮浪哥儿若有本事照拂他,还用得着诓他酒钱?”白其真咄咄反问白母。
又言:“从前便是你总惯着他,惯出了这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