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急莫急。”贾瞎子继续一通摸,道,“相公平日里稳重,处处顾全,身边人颇为赞叹,可更深夜阑时,独一个人望着星空,方觉自己是至死少年心,心头总有一些柔软的地方,不如表象的这般刚毅呐,偶尔也曾想幼稚一二,有人在身旁安抚……是与不是?”
“道长说得是!”胖子身子往前探了探,问,“可是某做错了什么,才如此郁郁不得志?”
“这……倒也不是相公的错。”贾瞎子欲言又止,脸色为难。
“还请大师赐解。”
“也罢也罢,我便说了。”贾瞎子郑重其事说道,“错就错在相公太重感情,与人大方,却苛责于己,从不与人计较细枝末节,相公付出了太多呀……可细想来,重情重义岂算得上是错呢?这世上难得重情重义之人啊。”
仿佛在为胖子打抱不平。
胖子如遇知己。
“道长,鄙人该如何化解?”
“化解?不必不必。”贾瞎子连连摆手,“纵是仙尊身边的童子,还需下凡历劫呢,何况人哉?相公这样实而不华的非常之才,只要迈过了这道坎……事情也就过去了。”
又言:“相公本身就是最好的解法呀,重情重义之人,天必眷之。”
言罢,贾瞎子把方才收下的十几文钱退还到胖子手中,面上带着淡淡的笑意。
“道长这是作甚么?”胖子推辞,“给出去的板子,岂有退回来的道理?”
贾瞎子风轻云淡,颇有得道高人之态,细说道:“相公既无需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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