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诱我成为养不熟的白眼狼。”
中年人杵在那儿,讪讪不知如何应答。
这时,车帘撩起,一个异常削瘦的男子探出身来。男子约莫三十出头,脸色苍白,身上披着一件玄色绉面紫貂皮的鹤氅以御寒,双目显得有些乏了,但依旧能看出他的睿达。
一个身子骨不大好、穿着贵气的人。
“林某不便下车,在此给小友赔罪了,是我管教不当,令他失口乱言,还望小友见谅。”男子手扶马车柱子,本是沉厚的声线,说出来却有气无力。
“阿达,还不快赔礼。”
“请小郎君见谅。”
名为阿达的中年仆人深深鞠躬,直到乔时为应了一句“无妨”才直起身。
贵服男子又谦虚言道:“虽已赔罪,但今日终究是扰了小友的心情,泥浊了心境,不可挽回……这样罢,若是小友不嫌弃,且请收下这枚名刺,他日若是有林某能搭得上手的地方,林某必当尽力。”
名刺即后世的名片,常以七八寸的木片雕刻而成,寻常人家则用笔写在厚纸片上替代。
阿达代为递上名刺,乔时为犹豫,没有立马接下。
不过是拌了几句嘴,岂敢要人家答应一件事?
结果阿达再来一次深鞠躬不起,名刺推至他的跟前,乔时为无奈,只好收下。
事了,车帘遮下,马车南行。
乔时为把玩着名刺,这枚木片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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