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个月大了。”
“家主,我们一定能找回升少爷的。”
“希望如此罢。”
林方旬闭目养神,片刻后,语气严厉了几分:“你不是第一回好心办坏事了,很该如今日这般,有人指着鼻子臊一臊你。”
脑中回想方才种种,林方旬轻敲木把手,分析道:“你还没开口,他便猜到了你要去新北门。他问你为何不去看戏法,已有戏谑你的意思,可惜你非但没听出来,还径直往里跳……好一个聪慧似妖的小子。”
“阿达,改日路过时,寻一寻这小子是哪家哪户的少年郎,家里是做甚么的。”
仆人不解:“家主为何?”
林方旬拉起窗帘,看着车外街边的稀稀疏疏的矮楼,道:“小小一方县城怎能留得住这般妖才,总会在东京城里再遇见的。”
行商者富而不贵,往往比朝廷更看重读书人。
……
乔时为回到家中时,祖母正在指挥三哥、四哥拆开食盒,一屉一屉地摆上桌。
祖母确实只带三哥、四哥去了酒楼——去拎食盒,当苦力。
“小安回来得正是时候。”没等乔时为解下书袋,老太太就把他拉了过来,得意道,“怎么样,小安,祖母这一桌不比你娘亲做得差罢?”
原来,白其真、乔姝燕带着吴妈去城南打理铺头去了,事没办完,还未归家。
乔时为踮着脚闻了一圈,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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