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棉花和水稻用水高峰期,要保证棉花不能旱得太重,更要保证水稻分蘖期的用水,一定要把水肥调节好。”许长春再一次作了强调。
“在水贵如油的地方,就不应该种水稻,我们三分场地处全场最外围,有水到头、路到头、地到头的说法,许多水稻地又临近戈壁滩,水刚进到地里,不是蒸发了,就是渗入到地下了,种水稻的代价实在太大了。”闫俊辉也抱怨起来。
一听闫俊辉说出这话,许长春更不高兴了:“闫书记,种植水稻是上级党委决定的,再说我们如果不种植水稻,这么多人吃饭,难道要靠国家调拨粮食不成。就是农垦局党委领导也不敢说出这样的话呀!”
“闫书记说话没别的意思,他只是着急水稻田用水量太大了,和棉花地争水现象严重,才提出自己的看法唻!”刘天明赶紧解释说。
这边的许长春和刘天明、闫俊辉在说话,那边的夏侯雨仍然没有离开办公室,他到方锐对面的一张桌子上拿起报纸漫不经心的在翻看着,眼睛却不时地往方锐这边瞅。而方锐倒是很认真地听着领导们的谈话要点。所以,她全然没注意到夏侯雨一直在注视着自己。
“目前,大田里的主要工作除了做好水肥运筹外,还要将地里的杂草清除干净,四大边的杂草也要赶紧清除掉,棉花旱一点没事,长势旺的地方要少用水肥,适当化控一下,长势弱的地方多用些水肥,适当化促一下,争取长势一致,另外要注意棉花保苗株数。水稻快进入分蘖期了,绝对不能受旱。做到了这些,拿上田管先进单位是没问题的。”许长春安排完工作后,便站起来准备往外走。夏侯雨看到许长春已经起身了,这才将报纸放下来,慢腾腾地跟着许长春往外走。许长春倒是没注意到,此时的夏侯雨已经有了依依不舍离开这个很简陋的基层办公室了。
看到刘天明、闫俊辉在送许长春,方锐连忙放下手中的笔,随同两位领导一起出去送他。她紧跟在刘天明和闫俊辉的后面去送许长春,完全是出于对领导的尊重和工作要求决定的。那时候,农场职工给文教工作下了这样定义: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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