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添了荒凉和寂寞。
钟海涛拿上铁锹,顶着寒风,踏着积雪检查到503地号邹阿根承包的地号里,远远听到“哗哗”的流水声,他寻着水声找过去,用手电筒一照,雪亮的光线里,一个很大的垮口呈现在他面前,水正汩汩地往外翻。钟海涛急忙大声喊起来:“地里有人吗?”接连又大喊几声,仍然没听见有人答应。他急忙将棉大衣袖子卷了卷,拿起铁揪就去堵。因为垮口较大,水流又急,铲起一揪土刚放下去,又立即被冲走了。钟海涛又大声起来:“地里有人吗?能听见我的喊声吗?”还是没听见回音。他只好脱下棉大衣,拼命地堵起来,衣服上立即溅满了泥水,鞋子也进水了,他全然顾不上这些,继续拼命地堵垮口子。
钟海涛好不容易将垮口堵好后休息了几分钟,邹阿根才慌慌张张地跑过来,看到路面上流了许多水,结结巴巴地说:“海涛,谢、谢谢你,我到棉花地那头去了,临走的时候,还没看到有垮口子,不知这会儿怎么垮了这么大一个口子。”
“我喊叫那么久,你是真的没听到,还是脱岗了?”钟海涛疑惑地看着邹阿根。
“没、没脱岗,海涛,真的没脱岗。”邹阿根知道钟海涛在中耕时曾经铲过自己的棉苗,自己为这事对他不依不饶过,而且那年年终他为此事还接受过处罚,还赔钱给自己弥补损失,先进机车组也没评上。现在地里又垮了这么大一个口子,自己又跑回家去了,没能及时发现并堵上。如今落到他手里,害怕他报复,说话也不免紧张起来。
钟海涛要他把地里再仔细检查一遍,以防再有垮口子后,就到别的地号检查去了。
接连又检查了几个地号,钟海涛发现渠道流水都很正常,职工也没有脱岗的,就往回返。
走到家门口,已经是夜深人静了。钟海涛看见房子里的灯还在亮着,轻轻地敲了敲门,里面没反应,便掏出钥匙轻轻地将门打开,发现刘兰兰已经靠在床头上睡得很熟了,胸前还放着一本书,钟瑞也正酣甜地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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