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的棉花场,回到家里已经很晚了。方锐见夏侯雨正两条脚放在茶几上,一边悠然自得地磕着瓜子,一边津津有味地看电视,一股清香的咖啡味弥漫在房间里,方锐的气不打一处来:“你就不能成气候,做点有益的事吗?你看看谁像你这样整天毫无上进心的?”
“诶!方锐,要是平时也就算了,这大过年的,你就不能少说我两句吗?何必惹得大家都不开心呢?”夏侯雨急忙将脚放下来。
虽然平时能忍受工作上看不习惯的人和事,可对夏侯雨的不求上进的样子,不看见就算了,只要看见了,方锐的气就不打一处来:“夏侯雨,我也不想多说你什么了,可你实在太让我失望了。你知道一个男人最可怕的是什么吗?就是一生毫无目标,毫无追求的活着,没有目标和追求的男人,往往生活没有方向,容易陷入迷茫和混乱的状态,缺乏明确的生活方向和动力。这和低等动物有啥区别嘛!”
“行啦,方锐,你别总是看我不顺眼,教训来批评去的,连我爸我妈都没这样说过我呢,整天就你拿我不当一回事。我就这样了,你爱怎么着就怎么着。许副场长不是经常说嘛,看淡财富,轻松度一生,快不快乐都是一天,不是每一次努力,都一定能成功的。”夏侯雨说完,索性往沙发上一躺,歪着头继续看电视。
方锐看见夏侯雨一副无药可救的样子,因为怀孕在身,医生再三要她情绪稳定,注意营养均匀,便轻轻叹了一口气。
正月初一一大早,袁书兵就来到一分场了。看见办公室的大门紧锁着,他又急急忙忙来到棉花场,见钟海涛正在修改稿件,笑了起来:“海涛,新年好!海涛,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有心思在写作?”
见袁书兵这么早就赶过来了,钟海涛连忙放下笔,把昨天晚上党委书记梁崇明和邱清玲、方锐等场领导和部门领导来棉花场查岗的事向他汇报了一下。
袁书兵轻轻点了点头:“海涛,我都知道了,听说有的单位领导不在岗,让花场警卫顶岗值班,还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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