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柴了。严重的肝病已经让他的脸色黑里带有灰白色。
李伯康的母亲见郑颜萍来了,擦了擦两行老泪:“燕萍,这些年来伯康一直不肯再找对象。我和他爸劝过他好多次了,他就是不听。他爸等不到这一天,没福气看到你还能来农场看望伯康,就走了。伯康自己是医生,知道自己得了这种病没那么多的钱治疗,日子不多了,不肯乱花钱。前两天不知从哪里听说你要来了,就搬回来住了,经常一个人坐在床上发呆,天天眼泪往下流,开始半宿半宿的睡不着觉,让我心痛得要命。”
郑颜萍擦了擦眼泪,稳了稳了情绪看着李伯康:“阿姨,您不用说我也知道,凭着伯康的那点工资和您的退休工资,是绝对不够治疗这种疾病的。这种病只要配对换肝,还是有治疗把握的。我曾经接触过这类疾病的患者,成功的案例很高的。阿姨您放心,我就是卖掉医院,也会为伯康治病的。再说我目前还是有这个经济能力的。好在我们都在医院里工作,知道肝病还是到北京去治疗最好。”
郑颜萍的到来,确实给李伯康带来很大的生活勇气,许久没有外出散步的他,这会儿也很有精神地外出走动了。
塔里木的夏天,热风浓烈而毫不掩饰她的热情奔放,阳光狂燥却不掩盖她的生命气息。视野所触及到的,都是耀眼的光亮。太阳更是彰显勤奋向上、坚持不懈的性格,早早地起床后,把它那浓烈的热量撒向大地。傍晚,它依然眷恋这片土地、这方美景,迟迟不愿下班。
月夜,李伯康与郑颜萍漫步在医院后面的白杨林间的水泥小路上,微凉的风儿轻抚在脸上,湿漉漉的青草混着泥土的清香一阵阵袭来,让他们仿佛穿越了时空,回到那过去的难忘岁月。
借着清亮的月光,郑颜萍仰着脸看着李伯康:“伯康,还记得吗,有一天晚上,我们相约在那时还是土路这个坟散步,你穿着一件我给你编织的紫色毛衫,外罩棕色休闲上衣,浅蓝牛仔裤,清清爽爽一青年。我们的目光对视的一刹那,我似乎看到了我们的未来,所有的等待,所有的焦虑都一扫而光,心情也异常轻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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