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日子的竹溪文会上,白公子打折了他儿子一条手臂。”
“这便是仇!”
“凡是与白公子有仇的人都脱不了关系。”
“王爷已经有些年没有发怒了,但你我都知道王爷真发起了怒来……可不是如这窗外的毛毛雨啊!”
“葛刚这个时候恐怕就跪在王府的大门前。”
“常氏的常富贵恐怕正仓惶往王府而去。”
“嗯,还有昔日得罪过白公子的人,这时候心里恐怕都很惶恐。”
坐在对面那消瘦男子眉间紧锁,这时候他冷冷的说了一句话:
“但他们都不是背后的主谋!”
钱盛沉吟三息点了点头:
“对,老夫也认为他们都不是这刺杀事件的主使者,但态度必须有!”
“何银钩,”
钱盛抬眼,看了看这位银钩赌坊的老板,问道:
“那么你认为这件事的主使者是谁呢?”
何银钩毫不犹豫的开了口:“悬镜司!”
“……你知道悬镜司上面有人来过?”
“我知道的事很多!”
“那你知不知道他们昨日就已经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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