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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悬镜司没有站在叶穹楼一边。”
“这个尚军候……倒是有点智慧。”
白少秋这么一分析,让原本忧心忡忡的秦景泰忽然开朗。
他担心的是尚树带着悬镜司的人离开京都要亲自执行某件大事,这么听来……他不过是躲一躲京都的烦心事罢了。
这老东西会躲到哪里去呢?
白少秋大手一摆:“总之呢,在西陵城这地方,他肯定是不敢来的。”
“至于我明年的京都之行……他堂堂一悬镜司首座,当不会因为我去点燃王府的怒火。”
“当然,京都肯定有人会做这件事,甚至会祸水东引。”
“我倒是要求老哥一件事。”
“老弟但说无妨!”
“就请老哥给秦相再去一封信,就说……我明年去了京都,想请秦相引荐,我去拜访一下这位尚军候!”
“当然,如果这位尚军候依旧没有回京也就罢了。”
秦景泰沉吟三息,咧嘴笑了起来。
“可刺杀你这件事,极有可能是尚军候的亲孙子尚善所为。”
“那是个蠢货,我想尚军候不至于那么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