茵在裴朝颜难产时一直在祠堂帮她祈福,得知这接二连三的坏消息,哭得死去活来,几度昏厥。
芸城流民众多,陆家作为富商大贾,主动搭了粥棚布施。
在外主持的是陆家大公子陆岚和二公子陆岸,没人发觉有什么不对。
内里发生了什么,只有他们自己心里清楚。
忙完了白日的所有事,夜间陆岚和陆岸都没有回陆府,而是在粥棚附近的善堂留宿。
两人聚在一起皆是长吁短叹。
“我从未发现然疏竟有如此深重的心机……”陆岚看起来悔不当初。
陆岸并不喜欢自己这位大哥,他事事并不十分优秀,但因为是长子,总是得到什么都容易一些。
“即使提前发现又能如何?”
陆岸冷笑:“如今我还不是跟你一样被他拿捏在掌心之中,若他想要你我的性命,都一样要乖乖奉上。”
“我们毕竟是一家人,然疏不会吧……”
陆岚眼神中有战战兢兢。
陆岸冷声道:“裴朝颜跟她儿子的命不就是这样没的么,陆岌虽然姓陆,但跟你我的这个‘陆’字,书写笔画可不一样。”
陆岚经过被囚一事对陆岌的为人有了全新的认识。
他想了想,问道:“老三跟他的关系一向比你我二人要好得多,若是让老三去劝劝他呢?”
“陆崇是个死心眼。”陆岸想到之前的事,他嘴角始终向下吊着:“不妥,你想想看,他们关系好,陆岌能放过他,可不会放过我们,平白还惹了陆岌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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