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会发生那种事,是不可避免的。
以前在安苑的时候,他认为自己可以委身于陆岌,并且什么事都不发生,现在想想,真是太天真了。
陆岌不是他以为的病秧子,他很健康。
或许健康过头了,完全超出了程岁杪的想象。
他看过陆岌几乎失控的样子,他自己也有那样的时候,但比陆岌狼狈多了。
这些事情想得越多,程岁杪越明确了自己的心意。
他对陆岌也有幻想,这是好事。
嗯……
是好事,但并不能缓解或者消减他的紧张和害怕。
不过陆岌再也没有提过这件事,只有程岁杪一个人默默记在心里。
把孩子送到近郊别院的时候,程岁桐把程岁杪拉到一边谈话。
“以前我没问过这孩子的来历,但眼下也不能不问了,这孩子……是不是他的孩子?”
这个没有指名道姓的“他”当然说的是陆岌。
其他跟程岁杪不相关的陌生公子哥程岁杞才不在乎呢,他很担心自己的弟弟泥足深陷不可自拔。
与此同时程岁杞还有另一种猜想。
如果陆岌现在已经身为人父了,那么是不是后面就没有传宗接代的必要性了,或许这算得上是一件好事呢?
最严重的问题早早就被解决了。
如果陆岌和程岁杪真的是两情相悦,之后陆岌也不必以“需要一个继承人”为借口娶妻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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