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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岌定定地看了程岁杪一会儿,兀自笑了。
“你说得对,若是只因一道圣旨,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就将两人捆在一起,对子孙后代也是折磨。”
程岁杪愣了一下。
陆岌这是在说自己吗?
他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担心自己在这个时候无论说什么都会揭开陆岌的伤疤。
他不想让陆岌疼。
游园会结束后,天气一天比一天冷。
陆岌每日都会咳嗽几声。
程岁杪留意着他的身体,发现他的咳嗽一日比一日严重。
“李大夫呢?在芸城没有跟过来吗?”
程岁杪原本以为陆岌以前的虚弱全是假装的,现在看来也不尽然。
幼时被家人放弃,对他的身体还是造成了不可逆转的伤害。
哪怕他自救成功,那些伤害也没能完全被抹去痕迹。
“他年岁大了,不能跟到京城来,不过杜韫这几日就会到。”
程岁杪稍稍松了口气,李肆渠和杜韫是陆岌的人。
在所有人都没察觉到陆岌有问题之前,李肆渠和杜韫就已经在帮着他演戏了。
连自己这个几乎日日夜夜都跟陆岌在一起的人,都没看出有什么不对。
杜韫在陆岌身边,程岁杪会放心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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