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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微慈抿了抿唇,又将脸埋在了臂弯中。
一夜过去,第二日外头下起了雪。
沈微慈已经许多年没有感受这样的冷了。
寻常百姓屋里没有坑,没有炭火,更没有御寒的棉衣。
他们是佃户,没有土地,没有山林,连柴火都要省着用。
沈微慈御寒的狐裘放在马车中不肯披上,只有中间一件夹棉袄,根本御不了冷。
柴房里的柴火也根本没有多少了。
沈微慈让人留着银子在柜子里,这里现在人去楼空,或许等战乱平息后也会回来。
她站在屋前看着茫茫下在山林里的雪,落雪好似掩盖住了一切声音,也掩盖了一切痕迹和消息。
她派去人在丹凤寻找,回来都是无果。
出去打探消息的侍卫也越来越急。
第二日时,侍卫回来说,再不走,北靖的人就会打到丹凤了。
丹凤的县丞早已逃跑,太子已经从朔方去了旬阳招集兵马,最安全的路是先去旬阳,再去金陵。
沈微慈的心突突跳着。
她强挨到第二日,站在门口等着日落。
她其实已经能够从渐渐冷清的官道上感受到事情的严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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