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啊,又适合居家,还可以为我提供情绪价值。”卓启昕不假思索道。
看见卓蔚成石化般的表情,她眉梢一挑,“听上去是不是和现在很多男人挑选女人的标准很像。”
“你高兴就好。”他知道,卓启昕不是会玩弄他者感情的那种人。
“对了,你不是认识他弟弟吗?现在应该还在渝州吧?”
卓蔚成切下一块粉嫩的牛排,“他已经坐高铁回蜀川去了。”
“这样啊,我瞧着那孩子挺有涵养的,气质也出挑。”卓启昕轻轻擦拭着嘴角,随口夸道,并不打算再继续这个话题。
半小时后,趁四下无人,卓蔚成在洗手台前洗了把冷水脸,抬头望向镜中时,发现这根本掩盖不了两眼的肿胀。
不过更为严重的,是那额角处的新伤。
“该死。”他低声骂道,不经意侧首时却与一个陌生人对上了视线。
后者是个西装革履的英俊青年,刚进门就听见了一道骂声,用视线仔细观察了下他的眼周,再看向他额角处的淤青,不由抬手道:“抱歉。”
“啊,没事,我只是......”卓蔚成尴尬地抹去脸上的水珠,语无伦次地在来者面前试图解释那句“该死”。
青年向他和善一笑,又掏出纸巾递给他,“不介意的话,请用吧。”
“......谢谢。”
对方的眉眼生得正派和气,任谁看了都说不出拒绝的话来。
卓蔚成接过纸巾后,几乎是立刻落荒而逃地跑出了洗手间。
“怎么了,飞叉叉地跑过来,又没有哪个在你后面撵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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