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凌晨身穿大棉袄二棉裤,蹲坐在帐篷门口的石堆上。
望天。
“我爹咋还不回来呢?”
“王爷,父皇在京城。”周氏恨不得呼死他。
“另外一个爹。”谢凌晨眺望再眺望,跳起来望。
周氏看着肚子咬牙切齿,看着始作俑者的谢凌晨咬牙切齿。
“要是让父皇知道,你叫一只鹰爹,父皇他……”弄死你。
谢凌晨双手插在袖口里,头戴狗皮帽子站在石头上。
周氏咋看谢凌晨咋像骑树上的猴。
脸还是那张人神共愤祸、男女通吃、国殃民的脸可如今一看咋瞅咋贱。
周氏有些后悔,早知道这玩意儿没死,她就不应该来北疆。
谁能想到安慰“姐妹”,一时不察被美色所诱惑,弄出一个孩子。
周氏只觉无脸回京城。
“谢凌晨,瞎叫爹是杀头的大罪。”
“杀头?”谢凌晨穿着花棉袄一翘兰花指,“本宫如今可是安宁郡主。”
安宁她爹葬鹰腹了。
他如今是安宁郡主,叫鹰为爹不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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