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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州的脾气向来好,程艳让他做什么就做什么,俨然一副贤夫模样。
程钰上辈子就是被他的‘体贴’所迷惑,后来看清他的面目,留给她的只有无尽的失望。
这辈子对他敬谢不敏。
当贺州问她火供应如何的时候,程钰直接来一句:“你觉得呢?这火烧得跟肾虚似的,是柴火不够劲儿,还是你不好使?”
贺州被程钰损得满脸通红,低头猛地往灶坑里添柴火。
而程钰在说完了他,忽然心情就好了,越发后悔上辈子执迷不悟,没有早点回头,让贺州滚蛋!
“小钰,你姐夫可跟邢宴衡不一样,他从小生活在县城,没吃过苦,你对他要求别太苛刻了。”
程艳一直都在门口,听见程钰刁难贺州,她便走了回来。
“再说……你连邢宴衡都使唤不动,怎么心安理得说你姐夫的?”
程钰忍不住笑了。
“姐,在邢家过日子的是我,你咋知道我使唤不动你妹夫?反倒是姐夫,我听说他最近在地里烧荒,把生产队的柴火剁都点着了,全村点名批评,他这么不中用,你更得多使唤使唤,免得将来干啥啥不行,吃饭第一名!”
“你……”程艳贬低程钰失败,反而被嘲笑了一通,气得脸颊涨红。
她自知吵不过程钰,于是向母亲告状。
“妈,你听程钰说得什么话?这么揭她姐夫的短,她眼里还有我这个姐姐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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