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不住了!”
邢宴衡听后“啧”了一声。
“还我爸呢?你忘了去年夏天南头发大水,把坟片子都淹透了,我爸跟我爷他们正忙着划船呢,没空管咱们。”
邢宴衡从小就是这样,再大的事儿,轻描淡写几句话就过去了。
邢老太太又是好气,又是好笑的,在他胳膊上捶了一下。
“你这个死小子,油腔滑调这一出,最随你爹!”
邢宴衡挑了挑眼眉:“我早就忘了他长啥样了,随不随他,还不您说了算。他都没了多少年了,您就别老惦记,指不定人早投胎给别人当儿子去了,把你这个当妈的忘个干净。”
他的开解,成功逗笑了老太太。
“咯咯,臭小子,小心他半夜回来找你,收拾你个不肖子!”
屋里的祖孙俩重归于好。
另一边,院子里也忙活得热火朝天。
农民脸朝黄土背朝天的忙活一年,眼巴巴的都盼着大年三十这一天。
能在桌上吃上一口米饭,一口肉,这个年过得就很知足。
今天邢安和刘丽梅弄了一只鸡,刑满洲和朱苗则贡献出半袋白面,任彩凤拿出了半袋大米,邢宴衡跟程钰两口子拿的则是三斤猪肉和一条大鲤鱼。
别看邢宴衡他们家来的人少,可带的东西,一点儿不较大伯一大家子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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