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了再说。”
“好吧,那你也别看太久,累眼睛。”邢宴衡没跟她提程艳去店里找她的事情,打发了就算了,免得她听了心烦。
实际上,程艳想怎么样,早就已经影响不到程钰。
报复一个人最好的方法就是无视,不被仇恨牵引,好好生活,让仇人看着你人生愿圆满,又何尝不是一种报复?
邢宴衡回到饭桌上,杜益阳跟任铁已经喝了起来。
任铁跟杜益阳打听,他们厂里的生意,问他跟邢宴衡这两个月赚了多少钱。
杜益阳性格耿直,为人忠厚,但不代表他没有心眼。
对待任铁他一直都看不上眼,如果不是因为邢宴衡,他根本就不可能跟对方有交集。
杜益阳谦虚地报了一个数,敷衍了过去。
“宴衡,你现在就跟益阳弄一个厂子?不打算干点儿别的了?”
任铁的心思其实很明显,眼看现在的形势好了起来,人们都开始依靠双手努力挣钱,他自然不甘落后。
尤其他看见杜益阳跟邢宴衡的生活越来越好,还买了新房,能不眼红吗?
即便不眼红,羡慕总是少不了。
看着别人挣钱,他着急,可他既没有主意,又不想像农村人那样出力。
最好是跟着邢宴衡,有他一口肉吃,就有自己的一口汤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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