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间休息,鲍生悄咪咪的拉着一位好脾气的同仁,几近讨好:“单兄,咱俩关系这么多年,我没求过你什么事吧?今日老弟有一事相求,还望单兄你不要推辞为好。”
这一堂课下来,单任有些心累,但还是好脾气的回应鲍生的交谈。“鲍兄,咱俩谁跟谁啊,说什么求不求的,见外了啊。”
鲍生一听,有戏,支支吾吾道:“单兄,要不咱俩换个班带,如何?”
他也知道,这多少有点不仁道,但他要是继续执教沈明珠的话,他非气出个好歹来,上学第一天就敢用砚台砸他,关键是院长还护着。
就沈明珠今天的表现,无组织,无纪律,又不尊师重道,按条例就是清退的下场,可院长仅仅只是罚她站而已。
这其中的奥秘,向来粗枝大意的鲍生自觉拿捏不住,反观单兄为人仁厚,心思细腻,定能胜任这份工作。
心累的单任一听还有这等好事,他终于能摆脱那位祖宗了?
喜悦溢于言表,但又怕鲍生看出端倪后反悔,赶紧收住:“鲍兄,也就是咱俩几十年的老交情了,别人我是万万不愿的。”
两人哥俩好的互相搀扶着,一起去找院长。经过前面长长的走廊,听到不少学生在窃窃私语:
“听说了吗,书院居然有两大反骨,一开学就被罚站了。”
“不用猜,肯定是靖亲王。”
“靖亲王作为先帝最疼爱的儿子,陛下唯一剩下的手足,又手握尚方宝剑,脾气大点也能理解,但还有一个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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