猩红色与惨叫声过后,是头顶晦暗的天花板,和消失的自由。
潮湿的地下室内,女人被蒙着眼睛,低下头,脸色苍白,倒吸着冷气,好半晌,方才来得及动弹了下。
与她相比,她的姐姐却是悲惨的,被活生生挖了双眼,割断手筋,正躺在冰冷的地上,有气无力的喘息着。
血腥味弥漫,让人感到恶心。
眼下的温度很低,一没有外来的救援,二没有看病的金钱,无法离开,无法保暖,等待她们的大概只有死亡。
嘴上说着放生,却不把事情做到最后,那放生和杀生又有什么区别?
这是女人心中所想的。
她咬着牙,心中记恨无比。
并非她遭受到了更严重的对待,恰恰相反,她的姐姐现在不成人样,可她却什么事都没有。
被绑在椅子上,地点从平台换成了地下室,从头到尾,她也只是有些手脚冰冷,手腕有些被勒疼,仅此而已。
如果下手不够狠,那对手便会将仇恨记得更牢,她们不会感觉自己受到了怜悯,只会记住,自己受到了加害。
如果要追溯问题的源头,那她们便会换一副言辞,比方说……
我们不谈从前。
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
一句轻描淡写的过去,便可掩盖那些不光彩的事情,就是这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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