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他们还活着的话。」
「听您的,下士。参战两年,听您的总没错!」列兵帅克对格鲁兹敬礼。
他身边,应该都是被判无罪的年轻土兵,他们所有人脸上都满是笑容。
格鲁兹对帅克挥挥手:「走啦,十五年后见!」
「别灰心。也许几年就回来啦!」帅克喊。
格鲁兹笑了笑,迎着阳光向前走去。
这时候,不知道谁起头,用普洛森语唱起史塔斯教的歌:
从废墟中站起,展望未来向前看。
让我们为你而奋斗,统一的祖国父亲普洛森--”·
12月2日,阿斯加德骑士团阵地,距离普洛森尼亚市中心27公里。
安德烈亚斯:「换枪管!」
副射手立刻用套着石棉手套的手抓住枪管,一用力就抽出固定装置,扔进旁边的水槽。
水槽上结了一层冰,滚烫的枪管扔进水槽的瞬间扎穿了冰面,激起了大量的水蒸气。
副射手拿起新的枪管,插进机枪安德烈亚斯抓着副射手的胳膊,带着他飞扑在地上,
坦克炮弹来了,瞬间把带三脚架的机枪炸上了天。
安特的榴弹装药惊人,直接夺去了安德烈亚斯的听力,让他的脑袋嗡嗡直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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