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了紧后槽牙,他开口语气却很平和:“饶他一命可以,但你得先给我点诚意瞧瞧。”毕竟还不是他死的时候。
顾煜坐在太师椅上,双手环臂,脊背懒散地往后一靠,两腿毫无遮拦地大开,比勾栏里的小倌还浪荡。
他的眼神如狼似虎,直勾勾地要将沉在拖下地狱。
沉在脸色惨白,五指收紧又松开,这样反复好几次后,才有了其他动作。
她抹了把鼻涕抹了把泪,哆哆嗦嗦地爬下床,爬到顾煜脚边,几根白细的手指头哆哆嗦嗦爬上他的腿,脑袋钻到了他的衣摆下。
屋外阳光和煦,屋内偶尔传出的几道泣音,皆被枝头第一朵红梅绽放的声音盖过了。
......
日复一日的呕吐,饮血,讨好。
沉在过得像台无知无觉的仪器,她时常觉得自己已经不是原来的自己了,不然为什么连痛苦都变得麻木呢?
好在她的身体情况明显好转。
这日,顾煜检查她腹部的伤口,发现得生剑造成的创伤已经完全愈合了。
虽然她的丹田还是空空如也,但剑伤不再发作,起码能让她像个正常人一样活下去了。
顾煜放下她的衣服,“你痊愈了。”
沉在忙整理好衣裳,红着眼眶,小心翼翼地问:“...我不用喝...了吧?”
顾煜睨她一眼,刚刚因她伤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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