芮蒽被葬在郊外陵园里,没有成为一滩烂泥。
她没有烂在肮脏大街、烂在臭水沟渠、烂在数不清的垃圾堆里。
予慈和塔娜莎去看望的时候,天上小雨绵绵。
是初春的雨,也是新生的雨。
“慈慈……”看着少女将糕点放在了墓碑旁,塔娜莎抿唇,有些担忧。
予慈脸色如常,就连眉眼间都是寻常的情绪,她轻声:“我没事。”
“走吧。”
两道倩影的身后,是数十位正装佩剑、手持黑伞、挺拔肃立的骑士。
……
自那以后,予慈被变相“囚禁”的程度空前加重。
公爵府内依旧畅通无阻,因为脚踝的锁环连接的金链已经长到足以抵达府内任何一处。
出门游街玩赏常伴数十位骑士跟随护航,骑士不方便的地方,由贝雅随行陪同。
如此严丝合缝、密不透风的“守护”,时间一久下来,公爵府内的下人们习惯了自家夫人脚戴金链,外面的人都道这位夫人被公爵重视宠爱的程度已经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
也只有时刻守着夫人的贝雅知道,每晚夜深人静时,房内的哄诱和抽泣声总是久久不停。
而每每第二天中午进屋为少女梳洗,看见那原本白皙的肌肤一次次染上或深或浅的青紫吻痕时,贝雅总是不忍的避开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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