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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觉在黑暗的房间内被剥夺,只余下听觉的记忆,即使是极少数几次发出声音,也只有非常难耐的情况下溢出喉头的呜咽,充满痛苦,并无欢愉。
秦郁按了按自己发沉的太阳穴,突然想起,江又翎许久没有给他按摩过了。
江又翎最近很少出现在他眼前,秦郁没有找到机会。
他也不想被别人碰,虽说知道白熙跟他已经发生了超过限度的接触,但秦郁只把那当成一次意外。
白熙是被他逼迫的,秦郁必须给他足够的补偿,他提出怎样的要求,秦郁都会满足。
江又翎还不知道这件事,秦郁也没准备告诉他,他没有义务向自己的助理解释这种私事。
难得的想起往事没有让秦郁的心情更轻松一点,只是给他这段时间里理不清的思绪又加入了一根线头。
他向外走去,不出意外,从窗户里望进去,能看见江又翎正伏在案前,专注地工作着。
他的工位正对着走廊这边的窗户,秦郁停住脚步,静静地打量着他。
白日里总是梳得整整齐齐的头发兴许是因为主人的疏忽,已经垂了下来,贴在他耳边,柔化了线条,平添了几分柔软。
窗帘没有拉上,月光从他背后照来,如轻纱般蒙在他的头上,为窗前斯文清隽的男人镀上一层银白色光辉,宛如一幅梦幻中才会有的图景。
秦郁多看了两眼,并没有表现出什么反应。
他继续往外走去,按下了总裁专属的电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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