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初棠去了卧室,屋内的陈设装潢和她走之前一模一样,屋子干净整洁,纤尘不染,一看就是有人日日打扫。
她将行李箱的东西拿出来放好,然后去浴室洗了个澡。
从浴室出来,陈妈敲了敲门,在屋外喊道:“小姐,您晚餐想吃什么,我现在去买菜。”
初棠打开门,微微浅笑道:“还跟以前一样。”
“好嘞!”陈妈笑呵呵的,是打心底里开心。
她在阮家伺候十几年了,看着初棠长大的,在她心里,初棠就跟自己的亲生女儿一样。
当年苏清韵去世那晚,就是她将摔在雪地里的小初棠抱回来的。
苏清韵走后,阮邵东消沉了好久,无暇顾及这个女儿,在初棠高烧不退那几天,是陈妈在医院衣不解带地照顾她。
初棠因为母亲离世哀毁过度,日日茶饭不思,也是陈妈陪着她,开解她,不厌其烦地哄着她吃饭。
要是没有陈妈,初棠估计熬不过来。
在初棠心里,陈妈亦如她的亲人。
这三年,她没有跟阮邵东联系,但节假日还是会打电话问候陈妈。
想到什么,阮初棠拿出一盒礼品递给陈妈,“这是海城最出名的特产燕窝,您拿去炖了吃。”
陈妈笑着接过,“我今晚就给小姐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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