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灌满了三个珠子。做好的珠子被揉搓的十分圆润,又被他小心的把它放到一边阴干。
等待的一段时间,常念拿出腰间的火折子,拔开盖子看他一点点复燃。他好像卖火柴的小女孩一样,抱着自己,望着火焰照亮的方寸之地。
直到珠子阴干他才起身,刷好陶釉,点火烧窑,出门看着日落算时间。
雨后的太阳很暖,橙黄色的日光并不算炽烈,有一种温和的包容力。旁边的阔叶树随风摇摆,好像在为美好的阳光而舞。陶窑在部落的北边,从陶窑向北看,可以看见郁郁葱葱的树林,再远处是并不陡峭的小山。
深深吸了一口气,如同刚来到这的第一天一样,草木的清香伴着花香吸入鼻子。可又不一样了,再也没有一双沾着草木汁液的大手拍着他的肩膀说“回来了”。
摘了一片细长的草叶,放在唇边,吹出淡淡的曲调,像是送别,又像是怀念。
暮色西沉,正好窑内的陶珠也烧纸完成了。因为延越附近的陶土烧出来是赤红色,刷了一层草木灰釉后珠子变成了红褐色,受工具所限,珠子的釉上色并不均匀,可正是这不算均匀的釉色,形成了不规则的视觉美。
将珠子小心收好,常念朝家的方向跑了回去。
帐子里瑶拿着东西发呆,见常念回来,在自己的生边让出了一个地方,“回来了,过来坐。”
常念走进帐子,从挂在腰间的口袋中摸出一颗陶珠,放到母亲手中。
瑶看一眼手中奇怪的珠子问:“这是?”
常念坐到母亲身边,将脑袋轻轻放到她的肩膀上说:“这是陶珠,里面是空心的,装着阿父的骨灰,我做了三颗,这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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