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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燃想去跟那晚慰藉她的老人道个别,毕竟她也不清楚这次任务后还能不能健康地回来,所以要在活着的时候就做想做的事。
坐了十几分钟的车,梁燃到了研究所,她刷了信息卡走进大门。
“滴——”
刚拉开大门,浓烈的血腥味就扑面而来。
几名医护人员在走廊上的某个实验室内进进出出,不久就抬出了两个担架,担架上的尸体盖着黑色的布,用以遮掩他们身上的鲜血和破碎的四肢。
梁燃第一时间就判断出发生了什么——异种没被控制住。
一般这种时候,研究该异种的研究员和助手因为被限制在实验室狭小的空间内,难以第一时间逃离,所以都会死亡,最少也是重伤。
梁燃习以为常地移过视线,没有去管死掉的是她哪个同事。
这种事情在研究所时有发生,有可能是麻醉剂的注射剂量有误,有可能是该异种极善于伪装,甚至有可能是新来的助手好奇手贱。
总之任何差错都有可能控制不住异种,梁燃就遇到过不止一次危机,甚至有次被佯装昏迷的异种直接捅穿了腹部。
那次过后,梁燃就不再信任让别人自行处理异种了,每次解剖前,她都会对助手反复强调麻醉剂量,只要有空她就会去麻醉室监督全程,确保自己在解剖台前的安全。
越靠近出事的实验室,血腥味就越重,梁燃走过实验室的时候,往里瞥了一眼,看到了满地流淌的红白色浆状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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