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一批警察。
小陈总没想到她真敢报警,眼神更加怨恨地瞪向方东海。
“方东海,你有种,居然真的敢报警。”
“我没有,”方东海急切地解释,“不是我报警。”
“别动,全部举起手来。”
警察冲进来,厉声呵斥。
几分钟后,他们所有人都被带走。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在楼上收拾东西,就听到楼下的打砸声,我就赶紧报警了。”
面对警察的询问,方攸宁泪流满面、楚楚可怜地解释。
她这么一个柔弱的小姑娘,又是南大的高才生,而且还是贫困生。警察看到她的资料,也不免对她心生同情,说话的语气都温柔了几分。
“那你怎么会在方家?”
“我是方小姐的家教,方小姐成绩不好,他们家请我过来教她。但是方小姐不肯学,我正打算辞职呢,不过他们家不想让我辞职,还威胁我,要是我辞职就找我麻烦。”方攸宁泪眼汪汪地说。
“太过分了,什么东西。”小警察义愤填膺地拍桌子。
另一个房间,方家人也被一一盘问过。
方明珠说话颠三倒四,一会说方攸宁是她姐姐,一会又骂她是害人精。
警察对她说的话一句都不信,更不可能相信方攸宁是她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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