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已全都撤走了。”
顾知灼放心了。
她迟疑了一下,犹犹豫豫地站起来,说道:“天色晚了,公子就在这里歇上一晚,明日再进城吧。”
“西院的屋子多,您的人都可以在这里暂歇。”
她环顾了一圈,很满意!沈旭那个败家的,走的时候啥都没带,他把这里布置得奢靡又舒坦,样样不缺,刚好可以让公子好好休息。
谢应忱应了。
于是,顾知灼开开心心地说道:“我让人给您送些热水和吃食过来,这儿还有一个红泥小火炉,您自便。”
谢应忱起身相送。
她的步子慢慢往前挪,哪怕挪得再慢,也就十来步就挪到了门口。
她福了福身:“我先告辞了。”
秦沉为她开门,对着她挤眉弄眼,像是在说,等回京后,就去找她仔细问问公子的病。
顾知灼盯着他的脸看了一会儿,神情微妙地说道:“你近日会有血光之灾。”
秦沉不明所以。
“要小心血脉至亲。”
上一世的某个中元节,公子在院子里独自小酌了几杯,公子平日不太饮酒,后来她私下里问了怀景之,他说,公子有一个从小就跟着他的侍卫,既是侍卫也是在东宫时的玩伴。
太子被废后,东宫属臣死得死,走得走,倒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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