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失魂落魄地说着：“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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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道歉干什么？这又不是你的错，是我自己不小心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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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该对你那么严苛……不该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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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真不是你的错，是我自己太心急了”路鸣野打断他，“是我太害怕回队里滑不出好成绩，所以每天都有偷偷加练，你的方法和训练量都没问题，是我自己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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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程玉书微微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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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鸣野苦笑着勾了勾唇，心里也很后悔：“林医生怎么说，我还能恢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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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玉书张了张嘴，实在无法对他说出残酷的现实，话锋一转：“他说这边资源有限，让你明天转回北京，让那边的医生给你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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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说能不能恢复却让他直接转院，路鸣野又不是白痴，哪能不懂他话里暗含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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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不是……是不是永远都动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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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动，过几天就能动。”但还能不能滑冰，这很难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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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动就行，能动就行。”路鸣野松了一口气，上手揉了揉腿，明白他一直不提短道速滑可能是因为他希望渺茫，索性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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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玉书呆呆望着他，心疼又无奈，仿佛看到了当年躺在病床上不得不接受现实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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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不能让现在的路鸣野成为过去的他自己，他明白与冠军失之交臂的遗憾，也明白与梦想无疾而终所要承受的痛苦，他不希望也绝对不能让路鸣野成为那时的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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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尽管路鸣野挣扎着不愿承认，但他对短道速滑的认真和热爱，他是有目共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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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他不甘心他的职业生涯就此结束，也不甘心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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