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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凛顿在那里。他迟疑了一瞬,却没有怀疑自己的心动,他只是轻描淡写地开口。
他问言扶:“佩服就不是喜欢吗?不是爱吗?也是一种吧。”
“谁给那玩意儿下定义了吗?”岁凛摸摸自己的下巴。
“现在不是过往的封建或是困难岁月,哪有谁动不动就十几年丢进去,就爱得刻骨铭心非他不行。”
看着他好像是在说歪理,其实说的也不是什么正经道理。
“在许多个瞬间,许多个晃神的刹那里幻想和对方在一起,就是喜欢吧。”
是啊,他又晃神了。
他靠在那里,看着池礼回来,看着池礼走到他们身边,但是站在了言扶面前。
岁凛旁观着他们说话。
池礼拿了一件衣服递给言扶,指着衣角的位置说那里撕裂了个小口子。
衣服坏了就丢掉啊!这有什么需要问的?
然后他就看见言扶把衣服接过来,点点头,说什么缝完了还你。
岁凛左看右看,都不觉得那衣服有什么贵的好的或者是值得纪念意义的。
那就是普通的一件衣服,池礼穿破了一点,要言扶缝起来继续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