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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形容?!”岁凛大叫。
池礼:“就是那种,有目标,有梦想,为自己的人生负责,自我主宰命运,事业和理想都属于自己的,高尚灵魂?”
他说话的时候,言扶一直看着他。可等池礼说完了,言扶又低下头。
岁凛见他情绪不对,趁着池礼回卧室,急忙问他:“怎么了?我也算是帮你问了,这还不好?”
言扶吸吸鼻子。
“可我学医都是因为我家里说医生赚钱多好就业,我怎么算是他说的那种人。”
他是没有目标,没有梦想,不对自己的人生负责,别家人裹挟着命运,事业和理想都属于凑合的,黯淡躯壳。
池礼一句话,就叫言扶又难过下来。回头,言扶收拾好自己,又会恢复成默默的样子。
漂亮的他天真地杀死他,而他闷不作声地一次又一次复活。
岁凛看着言扶,语气不好地问:“你说你长一张嘴做什么呢?”
“你的嘴不会说话就算了,强吻也不会吗?”
言扶惊恐地抬头,瞪着眼睛看岁凛:“啊?”
岁凛翻了个白眼:“那不然呢?那嘴还能用来干什么?你不会说话,也不会亲嘴吗?”
言扶无言以对。
他瓮声瓮气地反驳他:“……嘴可以用来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