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礼想起来一次,就无语一次:“我种地养鸡喂猪的时候,他连吃饭都要人喂呢!”
程薄霁缩在那里笑。
他无比庆幸借着他们班助的关系溜过来玩。和池礼在一块儿,哪怕只是说些废话,可是怎么就是那么叫人开心啊?
程薄霁高兴了一会儿,又没压住绿茶的本性,他轻咳一声,表示自己的礼物也不是多么好啦。
“就是鱼缸里的装饰,别人都是放鱼缸里随便养的。”
他不自觉地就故意装可怜:“肯定没有别人送你的礼物更讨你喜欢。”
这话叫池礼一愣。
他笑着说:“不用非想着讨我喜欢啊。哪有人专门是为了讨人喜欢才活着的?”
程薄霁如平常一样温柔地笑着,温柔地望着池礼的眼睛。
其实,他心底偷偷想。
以前,他就那么活着呀。
他一向伪装起来的柔弱温和与无辜里,掺进了一些直率。叫人觉得……他或许本来就是这样的人。
只是之前不得不那样生活,去图谋一点爱意。
而现在,他像是拨开迷瘴走出去几步,回头一看才发现自己过去的固步自封不过是那样小小一点地。
可怜而执拗。
他们偷偷坐在后排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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