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笨,哄人的方式只是叫池礼吃饭:“吃吧。”
池礼:“总给我吃东西是为了什么呢,堵我的嘴吗?”
与其说是问言扶,倒也像是问他自己。他问:“如果要选,你想我选谁呢?”
池礼:“到底是要选什么呀,选最好的朋友吗?可我最好的朋友是你呀。”
言扶喉结滚了下,他抿了下嘴,润了润干涩的嘴唇。
心口堵着什么,可语言却化成虚无,脑袋在一片空白里,只顾着看池礼的脸。
池礼很漂亮,可漂亮在言扶这里,是最表面的东西。
言扶在看池礼的头发,他想池礼最近忙着去大棚做实验记录,一直没空去剪头发,于是头发长长了许多,软软地搭在后脖颈上。
他看见池礼直直望过来的眼神,就明白他此刻的坚定。而他,不会讲话的哑巴,也在这样的坚定下无处遁形。
池礼看着他,目光像轻柔地去触碰一捧清水。
“你说话呀,我不可以选你吗?”池礼追问他。
言扶垂着头,默默着。
他不说话,却站起来,去厨房把煮面的锅拿过来了。
在池礼人生第一次想要一个答案的时候,言扶不回答,偏偏端着锅走回来,连锅一起递给池礼。
“吃。”
池礼用指节像敲门那样叩了叩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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