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做出来的菜味道自然没得说。
他承认了,池礼却不承认,池礼看着厨子哐哐哐切着烧鸡,扬着眉梢,多少有些漫不经心:“是吗?比你做得好吃吗?我不觉得。”
“会给我煮豚骨面吗?不会的话,好吃也是不好吃。”
他一向温和真诚,鲜少有这样不讲道理的时候。
他总是最讲道理的,按事情去分析人情,对额外的情感总有些模式,难免天真到有些残忍。
于是,池礼此刻的不讲道理,非但不显无赖,反而生出几分微妙的温情。
偏爱,不就是不讲道理地偏向一个人吗?
言扶垂着头,盯着自己的脚尖,瓮声瓮气地抱怨:“做完你又不立刻吃,面都放黏掉了你才吃。”
“再做嘛!”池礼笑着,“再做给我吃嘛。”
言扶抿出一点羞涩的笑,长长地嗯了一声。
“你想吃我就做。”他许诺他,“做多少锅,做多久,我都做。”
池礼倒是很活泼,他快乐地带着五六个膝盖高的小孩,拿了一盆刚炸出来的丸子,和每个小孩一起分两个,小孩都吃得嘴巴油汪汪的。
他们吃光了,小孩仰头看看他:“哥哥,我还想吃。”
“哥哥也想吃。”池礼端着空盘子蹲下来,视线和小孩齐平。
他自称是哥哥,可看他现在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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