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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仓死了之后,家里没钱买棺材,秀花只能摸黑去山上偷点木材,在家用木具做成简单的棺材,然后和儿子们抬着他藏在了屋后。
从此之后秀花像头老黄牛,天不亮就扛着锄头上山,为了粮票和肉票,就算是寒冷的冬天,她仍旧早起晚回,遇上做田鼠的时节,她还会叫上儿子门们一起。
好歹秀花的儿子们还算有出息,大儿子建国八岁就跟着下地,二小子建平十岁学会赶集卖菜,只是在一场意外中成了瘸子,秀花总说是他的错,可这又有谁说的清呢。
只有老三建安生得白净,秀花总摸着他的小脸说:“我儿要念书,将来坐办公室。”
每每一听到别人说自己命不好,年纪轻轻就守寡,秀花总是会用儿子们呛他。
“呦,没女儿的倒是说起三个儿子没福分,要不要先看看自己再来说。”
建国十六岁那年闯了大祸,把村长家玻璃砸了。秀花挨家挨户磕头借钱,最后跪在村长家院里,让人用藤条抽了二十下。
建国躲在草垛后哭成泪人,半夜收拾包袱要走,秀花举着煤油灯堵在门口:“娘不拦你,把这鞋垫带上。”那是她熬了三宿纳的千层底,针脚密得能盛住月光。
后来建国出了梨花沟到大城市里学手艺去了,秀花每天都要在村口张望一会儿,直到有一年夏天,建国长的又高又壮回了家。
秀花看见多年未见的儿子,喜极而泣
之后他就在梨花沟里开了间修车铺,村里人都说他们家三个儿子以后都有出息。
三十岁的时候,因为分地问题硬刚三个男人,她说她有孩子要养,自己应得的她就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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