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姚灼略想了想,便知道严之默指的是什么事。“那都是从前……再说,你我刚成亲时,你身子骨那么弱,我哪能不多护着你些?”严之默翻了个身,伸手揽住了姚灼,抿唇笑道:“夫郎所言极是,不过你知道那时我是怎么想的吗?”两人成亲多年,孩子都大了,却从未聊过这个问题。姚灼忍了忍,也没忍住好奇,遂问道:“你怎么想?”严之默接下来说的话,已没有玩笑的语气了。“我那时想,你应当是真的喜欢我,而不仅仅是因为嫁给了我,不得不如此。我那一刻觉得,我来到这里,其实是一件幸运的事。”回溯当初,此间“严之默”的重生,背面是另一个“严之默”的死亡。与死亡相关的事,无论如何也称不上幸运。可那时严之默却真心实意地认为,幸好如此。因为世间万物,都比不上一个“爱”字。他得到,他拥有。他珍之重之。他不悔此生。夜色里,两人交换了一个绵长而饱含深情的吻。作者有话说:番外尽量日更~感谢看到这里的家人们(比心)景安二十五年,严之默四十六岁,姚灼也已四十五岁,眼见也是要到知天命之年了。
满头青丝里,也渐渐隔三差五地掺进两根白发。十年前晋封“兴平伯”后,皇上便在京城赐了宅子,以示荣宠。后因生意需要,加之严玉龙十五岁已经中了举人,日后必定是要走仕途的,一家人遂趁此机会,迁居到了京城居住。倏忽间,十年过去。严玉龙乃当年那一届殿试的探花郎,同年点授翰林院编修,现今则在六部任职。按理说由翰林入仕的,皆是朝中清贵,若一路平步青云,将来是有机会进内阁光宗耀祖的。故而一听严玉龙还未说亲,家有小女或者小哥儿的朝中大臣,派出的媒人简直要踏平兴平伯府的门槛。结果最后,严玉龙却娶了一名武将之女倪氏,着实出乎所有人的意料。本朝截止先帝时,尽数保留着从前代延续而来的重本抑末、重文轻武的传统。景安年间,改革频出,武举再开,文武之别已然松动,可大多官宦之家,还是瞧不上武将的。不过旁人也道,这兴平伯府乃经商起家,配个武将女,倒是绰绰有余。严玉龙的妻子倪氏出身将门,其父是正三品的昭勇将军。倪家历代从军,家中男儿以驰骋沙场,马革裹尸为傲。两人在一次宫宴上相遇,性子一动一静,着实互补得很。既两情相悦在先,后面的一切也都顺理成章。两人成亲后琴瑟和谐,婚后两年,倪氏诞下一子,至此兴平伯府三世同堂。不过说起兴平伯府,严玉龙即使贵为探花,身居要职,也从来都不是话题的中心。只因他有一个明明同月同日生,却处处都不走寻常路的双生弟弟。严玉絮从小时候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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